“听说你爬了傅深亭的床?”
会议结束,裴琛附耳上来,语气怨恨。
“被剥夺职位,你的污蔑我可以理解为无能狂怒吗?嗯?搞砸一切的家伙。”裴珂风轻云淡地回过头扫了他一眼,“好好享受无限的假期吧。”
这里他接手了。
说完他转身离开,不再给这个人任何眼神。
他在任董事长期间,是不可能让此人碰到企业任何事务的。
当晚裴珂开了个小型庆祝聚会,接受着一桌人的祝贺,喝着酒听身旁人聊天。
“知道宁二吗?他那项目赔得厉害。”
“怪不得最近不见他。”
“他可能会被送去国外读书,宁家还是只能靠宁昭。”
裴珂看着酒杯出神,宁丞远终归没听他的建议,执意去做自己决定的事,任何人都无法改变。
只能说一个人的性格决定了命运,无论用什么方法提前得知结果,他还是会按原定的路线走下去。
那笔生意,现在想来,应该是个局吧。
送人出国不是现在才决定的,而是宁昭设局时就想到的。
聚会结束离开时,裴珂在去往停车场的路上碰见个熟人。
“换个地方聊会儿?”秦衍双手插兜,头向自己车方向一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