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喜欢同忄生,找人去跟他恋爱,这是低成本最实用的方法,爱情让人昏头涨脑,失去判断。”傅深亭后靠在沙发上,语气平静。
刚才那人点头:“有道理,他情感史一片空白,不在圈里长大,一定会栽进去,如果坚持走正常路子,肯定不好对付。”
众人听后沉默地陷入思考,打牌继续。
终于有人赞同,把手中的烟灰磕在缸沿:“别到最后得斗个十年八年,时间越久他根基越牢,予越相当吃亏。”
“那老三你去,我这癖好一亻故爱就露馅。”刚才的人发出一阵嬉笑声。
提出意见的傅深亭表情没改,他将手中最后四张牌一亮,在一片唏嘘声中将牌丢在桌上,任一旁跪着的美女重新洗牌,笑着继续同其余看不清面目的几人继续下一话题。
仿佛刚才那恶毒的计谋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句闲谈。
裴珂猛然从梦中惊醒坐起,他捂住月匈口,感觉到那里传来阵阵痛楚。
梦中唯一一个面容清晰的人此刻就在他身边。
“怎么了?”傅深亭被吵醒,伸出手去握他的手腕。
刚一触碰裴珂就将手抬起,躲闪开。
傅深亭清醒几分,几秒后跟着坐了起来,与他肩并肩。
“做噩梦了?没关系。”
窗外能直接看到大海,遥远的月亮悬在天边,将无银的蓝色变得波光粼粼,裴珂扭头看向那里,忽然记起了曾经的疼痛。
人类会主动忽略难过的事,这样才能快乐地继续向前,但有时候,真的把一切忘记了,仿佛又缺少些什么。
该去铭记痛苦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