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看这一点,也许对方会觉得他是贱的。
他有一瞬的迷茫,直到傅深亭将手搭在他的手背上。
将手机反扣过来,裴珂迅速回神,投入到眼前,目光有神:“怎么了?”
丝毫看不出他的情绪,反而好像对话题十分专注。
换来的只是对方手掌的握紧。
餐吃到末尾,金博陆的指尖已经在厨师健壮有力的胳膊上流连,他说着法语跟对方聊得亲热,对方的手也在他后颈上揉-捏。
傅深亭对正在往下撤盘的侍从招手,让他去端杯温牛奶去隔壁,然后跟金博陆打了个招呼往回走。
裴珂对着金博陆点了下头,见他闭上眼睛感受着抚-弄,跟上自己男友的脚步。
等回到卧室,接过男人递来的那杯牛奶,他一口气喝光闭上眼睛。
“还是不开心?”
“小时候,母亲睡前会给我端一碗热好的纯牛奶。”裴珂捏着空杯打量了一会儿,将它放在一旁的柜上。
精致多边玻璃杯,终究不是那个破旧的兰花瓷碗。
他知道对方可能只想帮他解腻,傅深亭养生吃得肉不多,而这种国外烧烤总附带着许多油腥。
男人将他拥住,俩人站立一会儿,这才松开。
“先去洗漱,上床再讲。”
裴珂点头,他在自己套房的卫生间中将脑海里的事情构思清晰,去傅深亭房间时拿上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