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来京城给亲戚祝寿。”
裴珂笑了一声,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。
秦衍继续讲:“顺便来找你。”
“说吧。”
“你哭是因为在这种台上表演过吗?”
裴珂疑惑地侧头:“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
秦衍身姿很直,他双手插兜,目不转睛转头看着裴珂,一本正经:“或者问,你做过这种职业吗?”
裴珂移开对视的视线,准备离开,转身的时候被握住手腕,秦衍用上力气将他拽回来。
男人没料到裴珂根本没反抗,以致于人撞到他的胸口。
秦衍怕人逃跑,强力将人圈亻禁在自己的臂弯中,在裴珂耳旁快速抛出问题。
“你回陆家根本没有学习过赌技的课程,为什么能在公海游轮上玩梭-哈那么厉害?来京两个月的新手再怎么训练也不可能达到那种程度吧?”
裴珂尝试着挣扎,结果就是被勒得更紧,还抵在栏杆上,上半身探出悬空着。
“还有许多,需要我一一讲吗?裴珂,你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过往?”
问话者等着答案,回答者看着楼下,一时间安静下来。
过了会儿,裴珂叹了一口气。
“你其实,不必这样用力,我吸了熏香,没什么力气,而且你看,我们的姿势像不像楼下正在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