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肖叶,我很好……喝醉,也许是的,我承认……我知道的,马上就到卧室,你放心……”
傅深亭从没听过裴珂语气这样柔软。
“……只能麻烦你在我清醒时再拨来,现在你跟我讲病情,我答应得很好,可能明天全部忘记了,对不起……”
笑声很轻很惹人亲近,道歉也很诚恳很认真。
让人察觉不出患有心理疾病。
但傅深亭却知道刚才裴珂所说的那个名字,这个肖叶在海城有些名气,他从二弟那里听过。
抵达卧室时,电话也挂断,一旁保镖取出裴珂口袋中的房卡帮忙刷开,傅深亭送裴珂走进门,拂了拂自己左臂的衣袖,让其平整。
送人这个活儿本不用他做。
动作还没做完,高挑的人从他眼前滑下,靠坐在玄关更衣镜上,紧闭双眼仰起头,轻蹙眉头,一副难受的模样。
显然支撑的最后一分毅力耗尽,到了房间再无力去掩饰。
傅深亭冷眼旁观,用身体难受的代价,换一个金博陆的顺心,真能豁得出去。
人搁在这里可能会出问题,他眼神示意了一下,保镖跨进门内去扶人。
裴珂直接歪倒在对方怀里,一副失去意识的模样,因为头痛的原因轻声呻口今,毫无反抗的能力,任凭保镖手穿过腋下搀在月匈口。
傅深亭只看了一眼便离开。
美色会影响判断。
更何况不是一般的美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