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别是闭上眼睛任他扣纽扣时,一点都感觉不到平日那个西装革履的高位者。
冯青发觉自己心生一股怜惜,马上他就惊恐地否定自己。
他不能被假象迷惑,从裴珂第一天来家里他就坚定对方不简单,这点永远不应该改变,而且……少爷刚从那个房间出来,发生过什么?冯青感觉自己心事更重了。
睡前他终于找到个机会与少爷私谈。
“我进去送睡衣时感觉裴少爷很奇怪,少爷您没发觉吗?”
愣头青小伙儿一脸疑惑:“他生病了啊,这有什么奇怪的?”
冯青轻松不少,心中感谢自家少爷的忄生向:“裴少爷的脸很红,而且一直在低口耑。”
“发烧是呼吸不就重些,不然我让你去帮他换衣服,他一点力气都没有,肯定爬都爬不起来。”
冯青看着不开窍的自家少爷忍不住想扶额,只得凑近他:“您没发现裴少爷穿得睡裤……”
“还搞得这么神秘,有什么不能说的,睡裤怎么了?”陆予越揉了下耳朵,忍住痒听完冯青下一句气声,然后神情一滞。
“所以您以后不要与他太过亲近,即便您对男人没什么兴趣,但裴少爷的忄生向毕竟摆在这儿,多少也要顾忌。”冯青苦口婆心。
陆予越目瞪口呆,看看冯青又看看旁处像在回忆。
“你说他那时候是、是……”他一磕巴,脸色迅速升起一片可疑的绯色,“他的确睡得不踏实,但黑着灯我哪儿观察到,开灯也没观察那儿……”
“尴尬!”陆予越猛然捂住脸,“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!我的个神,小爷我这么直的人!我还一直压着……啊,你闭嘴,快滚滚,不准再提这件事!”
可怜冯青的良苦用心,也不知道自己少爷到底有没有听进耳中。
等人离开,陆予越两只手煽着风给脸降温,一阵白一阵红许久没降下温,还时不时看着自己的手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