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跟别人不同,能抗住你的讠秀惑,我觉得至少比我强,我昨晚该在你身边。”
他五指与裴珂交错,然后收拢。
“帮我解药?”裴珂没挣脱开。
“不让你喝那杯酒。”
裴珂转过头,看到那张记忆中刻骨铭心的熟悉面容,又再次垂下眼帘:“专心开车,我已经没事了。”
三十分钟后他抵达陆宅见到了焦急的年轻司机,宽慰地拍拍他的肩膀回到自己房间。
一夜未归似乎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关注,邮箱与微信里全是工作上的催促或询问,管家听到他回来,派人传达了下陆家威的话,裴珂点头回过在床上又睡过去。
身体被一片灶热唤醒,裴珂朦胧地睁开眼睛看到窗帘缝隙处的暗色才知是黄昏。
兴奋剂在体内并未代谢干净,不用药中和抑制,那股邪火又往外涌。
在车上时殷翡还提过用不用帮他纾解,被裴珂拒绝了,这虽是个好办法可惜自己身体吃不消这样疾烈的运动。
再说,也并非泻一次就能解决,只怕会像饕餮之徒,要了还要。
裴珂在黑暗中去摸索床头的药盒,却突然被一只微凉的手握住。
他一惊另一手撑起上半身,但因为乏力并没有支撑几秒,只能向后斜靠在床头看向床边的黑影。
“出去。”
低软的声音听上去没有任何威胁力。
裴珂不知道是谁进到房间,第一天来家里时,陆予越身旁那个叫冯青的仆人闯进了他的浴室,从那刻起他就知道自己在这个家里没有秘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