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借口。”
“您放开我。”裴珂看向另一条走廊,那里很可能有公主少爷经过,一眼就能看到这边的情况。
“那跟我讲讲梦到什么了吧。”宁丞远从他的怀中将狗掏出-来,随手抛给身后的杜高,小东西砸在杜高背上,爪子扒着背毛,还是没稳住,从上面滑落到地上。
“你……”裴珂咬紧牙关,感觉到月要上被环上一只手,他月匈口起伏,深呼口及着垂下头。
“称呼又变了。”宁丞远鼻尖擦过他的耳朵,“你昨晚求过我,我想了想,倒也没问题,不过,你想让我救你,我是不是该收一点报酬?”
裴珂不知道作何,笑了几声,色谷欠熏心的家伙,二十岁刚出头的年龄,还难以控制自己,左思右想,不想放过自己看上的猎物。
这时远处传来脚步声,裴珂只感觉自己被男人握着手腕一带,从转角处换到了另一条走廊上,随即被背朝墙壁按住。
宁丞远拇指轻挑起他的下巴,仔细审视着眼前的纟工唇。
“不知道你梦里我有没有也做这种事,”他这话讲完,低下头一侧脸,口勿住裴珂的唇。
只是轻微一角虫碰,稍微传来些压力,随即便蜻蜓点水地松开。
宁丞远将人松开,眯起眼睛有些难以理解地看着裴珂有些失神的表情,拇指将他眼角的泪水抹掉,恍然道:“看来是做了。”
裴珂回过神深口及一口气,低头看了下自己被按住的肩膀,抬起头恢复平日恭敬疏远的神情:“做梦是做梦,现实是现实,能放我走了吗?宁总?”
“你真奇怪,身上总是有许多迷点,”宁丞远近距离跟裴珂对视数十秒,见他还是这副神情,不由地咧起个残酷的笑容,“但我挺喜欢的,不想错过你这样一个奇怪的家伙,就算前世纠缠不那么美好,那我今生也想跟你再来一次。”
这个词似乎触动裴珂的神经,让他已经做好的伪装又一次破裂,震惊地看着宁丞远,眼眶颤动。
“我……不想……”他看着这张熟悉的容貌,喃喃自语。
“那看来我们结局很凄惨。”宁丞远按住肩头的手抚了抚,感觉到它的消瘦皱了下眉,“饿了是吗?昨晚受伤,到现在也没吃东西,是该给你压压惊,跟我来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格勒:收到,这是您自己说的啊,以后凄惨不怪我了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