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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丞远连看也不看,草草一挥手:“看看他。”

房间里传过一阵脚步声,紧接着便是一声讶异:“他的身体好烫,可能是发烧了,宁总这怎么办……”

宁丞远啧了一声,明显带着不满,还不如让云寒进来,没眼力劲儿。

那男孩终于慢半拍地醒悟过来,可能是记起自己进来前被嘱咐的“伺候”一事,立马跑到门口拉开门,对着外面等着的人低声讲了些什么。

趁这档口,宁丞远缓缓转过身,停了一会儿抬脚走到裴珂身边,双手插兜俯视侧倒在地紧闭双眼的人,皮鞋尖抵住裴珂的肩膀,用力一蹬将人翻过来。

还是没有任何反应,看来是真的晕过去了。

发烧吗?那天淋雨过后他就猜青年必得生病,果不其然,怪不得晚上跑场时会用拳捶压额角,被人责难也没有任何力气反抗,一扯就倒。

看来,刚才跳起来与那光头男人对峙,已耗尽了最后一分力气,所以撑不住倒了下去。

从上向下看着地上躺的人,宁丞远想,还没有人这样倒在过他的眼前,他不喜欢见碍眼的东西,这裴珂晕过去,倒有几分赖在他这里的意思。

宁丞远转过头去,眉眼间不耐烦。

正想着,圆眼睛的少爷端着外面递进的东西来到裴珂身前,先用体温表给裴珂测上,又拿起搭在水盆上的毛巾在凉水里拧过几把,开始帮裴珂擦脸上的半透明蓝色酒渍。

活儿倒是干得细致,待脸擦干净,少爷将毛巾揉洗几把,就解开马甲和衬衣的其他纽扣,将上半身衣服拉开,连里面也擦干净。

一副白-净纟田女敕的身体出现在面前,看上去就能感觉到青-涩,让人想细细打量品鉴。

宁丞远眼尾余光察觉到,不愿受干扰,彻底扭过头去。

与此同时董秘也推开门进来汇报。

“宁总,您刚才看的那件事楼下已经妥善处理,是个刚赢钱的……”

“这种事也要烦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