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那时候的自己,没有什么自由,甚至可以说凄惨可怜,这样还要被云寒处处针对,何至于呢?
总之,云寒不是什么善类,裴珂并不喜欢此人。
他印象最深刻的是,自己公司破产欠下巨债,背负高利贷只能卖身给殷翡,那时候他被带到这里,虽然跟宁丞远恋爱过,却什么都不懂,更不知讨好男人的技巧。
殷翡便指派云寒来教他,结果云寒借这个机会夹带私货,让他在那过程中异常难捱,哭出声来,连连哀求。
尊严大概就是在那一天丢失掉,再没找回来过。
头牌果然是头牌,技术高超,即便后来裴珂再怎么学,也学不会那手段。
这样想着,云寒已挺直腰背从裴珂身旁走过,那身上的香水味道裴珂很熟悉。
这里的少爷名义上只是陪酒,会所也只有这一项对外的业务,至于其他层面——少爷跟客人私底下的交易,到时候离开包厢,去客房酒店开个房间,也都跟明岚无关。
所以对外,少爷们都端着一份姿态,地位比他们这些服务生不知高出多少。
“就是我们这里的少爷,也没有说让人随意欺-辱的道理,陪酒就是陪酒,要想逾距做其他事,我们也还是要管的。”云寒盯着欺负裴珂的那名客人,讲话依旧不紧不慢。
“如果是欺负我们的人,是不是对明岚有些意见想借此发泄呢?”
话虽不重,却有气势。
猥-亵裴珂的男人看到这等人物,知道能说话肯定地位不低,咬了咬牙:“我只针对他!是他动手打人!”
“噢?”云寒一点头,“为公平起见,不如调取下监控,看下前因后果,如果他真主动打人,明岚一定给先生一个交代,到时候想怎样都是行的。”
想怎样都行,可也得是占理,那人追着裴珂从厕所出来,将人按在墙上扯坏领口,怎么讲?只怕占不到理反被压一头,落个先发难的罪名。
“是他先打我的!在厕所里!”那男人咬紧牙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