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只觉得浑身发冷,云鹤更是宛如身在冰窖,看向雲泽派掌门,面色苍老,脸上多了好些沟壑……这……是他的亲生兄弟?
他的父母,他的兄弟姐妹,都是这些人造出来的实验品就连他手上的悯生剑,也是他们这脏脏实验的体现?
云鹤捂着胸口,只觉得胸腔里起了火,缓缓抬起悯生剑,轰然冲向郭泗,尊者的实力无比强悍,更是带着不可压制的怒火,郭泗早已受伤,根本毫无还手之力,就直接被一剑穿心。
其他的同党看大势一去,纷纷想自尽,但云鹤速度更快,几秒便斩断了他们的灵根,灵力倾泻,自爆都不能,全部被抓,失了一身灵力,他们便和凡人一样手无缚鸡之力。
赵乐遇站在一棵树下,抱臂磕着瓜子看戏,真是一场绝佳好戏,但总觉得,这戏还没完呢。
这思绪刚落下,那些昏迷的弟子突然一个个捂着喉咙,青筋暴起,四肢僵硬,抽搐个不停。
有些则是迷迷糊糊的醒过来,一脸茫然的看着四周,看到那些嘴斜眼歪,留着涎水的同门弟子,吓得连忙爬起远离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巩子民在降服了那些人,看到又是这番惊骇之景,连忙看向自己的儿子,巩子阳迷迷糊糊的被拽起来,看起来并无异常。
“他们这是怎么了”不擅药理的人看着自己的徒弟以及门内弟子,焦急的额上冒汗。
“对了!雲泽派有丹药!”众人连忙把目光看向站在一旁的饶孚。
他表情冷漠,好似周围什么事都不能搅动他,他这幅表情,不知为何,在场人心里发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