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快速隐去眼底的情绪，回道：“听到了。”

夏浩然又把话题拉回正轨，挑眉问他：“就简秘书过去，陈程就没为难她？”

在他们看来，陈程不应该是会乖乖配合一个秘书的人，应该会百般刁难。

夏越霖听到父亲的这个问题，才恍然意识到，自己这一下午总觉得漏掉的事情是什么。

好半晌他才回答：“嗯，资料文件审计都拿回公司了。”

除了这件事，夏浩然又跟他说了不少的事情。

等他再次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，已经是晚上十点钟。

他回到房间，先是拨了今天带队审计部门过去的部长电话，了解了今天的事。

才又拨了简薇的电话。

简薇在电话响起的第三声才接了起来：“夏总？”

她累了一天，这会儿已经躺在床上，刚准备睡觉，夏越霖的电话就过来了，她只能起来接电话。

“睡了？”夏越霖低沉的嗓音，在黑夜里从电话里传来。

“还没有。”

他问：“今天陈程为难你了？”

简薇攥着手机的手，莫名的有些紧张，向来世故圆滑的她，突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这个问题。

如果她说是，那潜台词不也是在说他吗，如果不是因为他，她不会被陈程这么刁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