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只手捧上她的脸,温和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:“其实搬去工寓里的人是为了给我们行个方便。”
至于方便什么,阮醉红了脸,不敢问。
沈南幸倒是温声笑着说出口:“方便做相爱事。”
相爱事,相爱人,沈南幸被留住一次,就有点挪不动步子了,他温柔地吻住她的唇,思念都在行动中。
——
第二天,清晨,天气很冷,架子上的床单都结了冰霜,摸上去格外硌人。
阮醉裹着大款羽绒服,从头裹到脚,站在院里停留没半刻,又钻进了屋里。
“沈南幸!”
她急冲冲地跑进去,带来了一身的寒气。
沈南幸也换上了宽大的羽绒服,将他高立的个子展现的淋漓尽致,听到阮醉的声音,他转头笑着问:“怎么了?”
阮醉倒了一杯热水,两眼亮晶晶的,“好冷。”
过于生动的阮醉还是很新鲜的,沈南幸看了她好一会儿,这才说:“记得把围脖戴上。”
又怕她忘记,自己动身去拿了围脖来,准备给她系上。
却在戴上时,暼到她脖子上的红印,目光幽深了些。
阮醉缩了缩脖子,目光飘到别处。
沈南幸轻声咳了咳,仔细给她戴好。
他们起大早是因为听说有人要资助这里,带了好几车的物资,准备去接应。
路上阮醉问是谁资助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