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醉走过去帮他把鞋拖了,又把被子盖在他身上,可就在盖被子那一刻,沈南幸又骤然睁开了眼。
阮醉一顿,紧张地看着他。
这种状况持续了一会儿,阮醉见他没什么实质性的动作,继续捏起被角给他盖上,而这时,沈南幸突然伸出一只手把她挽在怀里。
被子掉落的那瞬间,她刚好撞进他颈窝处,呼吸沉沉。
“沈南幸!”阮醉喊他。
沈南幸状若未闻,他搂得很紧,另一只手也摸索着攀上她的腰。
两具身体紧紧相贴。
阮醉想从他怀中起来,她两手撑在沈南幸身体的两侧,使足了劲。
成功是成功了,沈南幸突然变卦,带着她翻了一圈。
她在下,他在上。
这是个很危险的姿势。
阮醉的周身都在沈南幸的笼罩中,她抬眼看见沈南幸目光沉沉,抬手解开她衬衫的第一颗扣子。
阮醉连忙制止住,与他目光对视。
沈南幸抬眼看她,好像知道这样她不会同意,很干脆的放弃了,俯下身辗转来到她唇边,细细吻着。
他是一点点吻的,从唇角到唇中,吻一下,咬一下,最后顺延到脖颈,钻进里面继续吻。
阮醉看向酒店窗外的月亮,亮,一如既往的亮。
身上的人动作温柔轻沉,在她可允许的范围内亲吻,也不嫌地方小,反反复复吻着。
——
第二天清晨,外面起了一层白雾,从窗玻璃往外望,竟有些不真实。
阮醉昨晚睡得晚,今早起来也不会早,她安静地枕在沈南幸怀里,神情像一只小鹿,呼吸均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