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南幸对这一认知很愉悦,他说:“既然你不做声,那我就当你同意了。”
他说完,搂着她更紧。
——
进入深秋,校园的萧瑟之意更甚,可学生们的活力完全就是萧瑟的对抗力,每天都生机勃勃的。
阮醉坐在书桌前,书看着看着,脑海里突然回忆起沈南幸那句话。
“阮醉,你能接受吗?”
那天她又落荒而逃了。
阮醉兀自摇了摇头,抬手揉揉酸涩的双眼,不去想这些,而是把书本收起起来准备去吃饭。
她下台阶的时候又想起她和沈南幸在雨下撑着伞一起走的画面,觉得自己魔怔了。
手机铃声开始响个不停,阮醉拿出来划开,来电人清晰刻着沈南幸这几个字。
冷意钻进她脖子,阮醉只思考了片刻,便接起电话。
“喂?”
“阮醉,有时间吗?”
阮醉蠕动了下嘴唇,自己气呼呼地转了个身:“我没时间排练。”
那边沈南幸似乎笑了,他说:“这回不是排练的事,我们的辩论赛该走一下过场了。”
“……”
阮醉啪嗒一声挂断电话。
吃完饭后,阮醉按时来到辩论社,她不敢去看沈南幸,脸上又有点挂不住的别扭,索性低头直勾勾盯着电脑。
主动后的沈南幸简直像变了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