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醉揉了揉耳朵,耐着性子没走。
“错觉。”
她惜字如金的很。
方峥润觉得好笑,他看阮醉就像个小丑,所以才觉得好笑。
“你来这,沈南幸知道吗?”
方峥润收起了没心没肺的笑容。
阮醉彻底待不下去了,她起身就准备走。
就在这时,方峥润抬起一只手抓住她胳膊,勾着她往回走。
“别走,陪我聊会天儿。”
——
“阮醉去见那个神经病了?!”
宽敞的宿舍内,陆北瑭嘴里的火龙果都快喷出来。
沈南幸揉了揉眉骨,不忍直视他的吃相,“嘴角有点红,擦擦。”
他抽出两张纸递给陆北瑭,陆北塘顺势接过,两脚踩在床上蹲着,继续说:“不是,他们俩能扯上什么关系?再说,沈南幸你就不紧张,那个家伙最喜欢看你不爽了,抢你喜欢的人这种事,他肯定做得出来!”
沈南幸接了一杯热水放在桌台上,等它变冷些,回他的话:“倒不会,我虽然对他了解不多,但他还不至于如此不君子。”
“爱情面前做个屁的君子啊!”陆北瑭气得火龙果都不吃了。
沈南幸怔住,他朝陆北瑭道:“我不是相信他,我是相信阮醉。”
只是他觉得很奇怪,阮醉为什么会主动接近方峥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