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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方面,她堪称毫无阻碍,甚至还能的得到助力。

结果,就在继续陪同前往云州时,玉桑“死”了。

稷栩继承的储君之位原是稷旻的,他想娶的女子原本也是稷旻的。

在稷旻舍弃一切专心建造观星楼缅怀玉桑时,稷栩便怎么都说不出口了。

“说句公道话,这就是太子的不对了。”玉桑端正的捧着茶盏:“我家王爷若是介怀此事的人,又岂会放手这些?既放了手,那么何人接手,后事如何,他都没有理由再干涉。”

“退一步讲,就当太子是不想用自己的圆满来映衬王爷的一无所有,可现在已过了这么久,还是没有动静吗?”

朱伽莲肩膀一塌,更颓了:“许是我们女子压根就不懂什么兄弟之情吧。”

稷栩原本想用一场用心的婚事对兄长作出弥补。谁知玉桑回来后,众人虽然皆大欢喜,但稷旻并未身陷温柔乡不知时日过。

相反,他明里暗里做了许多,既是为国为民,也是为稷栩收权固权。

于是,稷栩又进退两难。

这时道出自己与朱伽莲早有往来,就好像稷旻在拼死拼活为他守江山,他在摸鱼耍滑挖墙脚。

偏偏圣人和皇后经历前太子一事,态度大变,将太子妃的事完全交给稷栩自己决定。

与此同时,选新太子妃的事重新激起了京中贵女的斗志。

甚至有人觉得,朱伽莲曾被内定位稷旻的太子妃,虽然只差一道圣旨,但早已众人皆知,加上她前阵子还染了怪病,即便好了也影响清誉。

于是,朱伽莲又多了许多明里暗里的竞争对手。

所以,稷栩现在就卡在向稷旻道明一切的坎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