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间,她偷偷瞄了几眼稷旻的断臂。
自从他渐渐习惯这个状态后,便开始用左手做更多事,甚至可以舞上两式剑招。
可他到底失了一臂,如果要与人动手,一定吃亏。
稷旻将她的眼神尽收眼底:“我又不是单枪匹马,一路带着人,还有飞鹰和黑狼,难不成你担心我会与人打斗,再落个下乘?”
玉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这一刻,稷旻竟觉得她眼神格外复杂,像是忽然间融了比他更重的心事。
他放柔语气,笑起来:“怎么了?”
玉桑摇摇头,将帕子丢回水盆,溅起一片水花,忽然,她凑到稷旻面前,在他唇上重重一吻。
稷旻气息一沉,手掌按住她后颈,加深了亲吻。
两人双双倒在床上。
所幸这里是有砖墙瓦帘的房间,若是军帐里,可半点声响都不敢闹。
稷旻亲到动情,又生生忍住,无奈道:“今夜怕是不行,我的保留些体力。等我回来再继续……”
他话音未落,忽然皱了皱眉:“你……”
燥热的床帏间,男人的头点了几下,最后一垂,彻底没了动静。
玉桑保持着被他压着的姿势,伸手抱了抱他,脸颊轻蹭。
“需要你坐镇决策的大事还有很多,这件事,便让我去办吧。”
玉桑抬手,将扎在他脖颈上的银针取下,这是她白日出门准备的。
“旻郎,等我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