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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桑觉得古怪:“为何?”

江慈不答反问:“你去云州,太子也允许了?”

玉桑:“我就是跟着他去的,他忽然要去云州,才是叫人不放心。”

江慈还想再说,玉桑抢先表态,如果稷旻要去,她也一定会去。

江慈劝导无果,心中本就烦闷,府奴来报,文大人递拜帖求见。

江慈心生恼火,一把抓过撕掉:“都说了不见!叫他回去!”

“可……可文大人说,有要紧的事要同娘子商议……”

……

玉桑这趟回来,是为收拾东西,顺带看望冬芒。

冬芒已大好,玉桑将照顾祖父的重任委托给她,又向祖父郑重道别,便回了宫中。

只是她没有想到,真正出发这日,韩唯竟也出现在随行行列里,玉桑险些没有认出来。

他真的瘦了许多,人也显得憔悴。

“想看就大大方方走过去看,在这探头探脑做什么?”稷旻已上了马车,见玉桑从撩起的车帘往外瞄,忽然开口。

玉桑怔了一下。

不知为何,自从稷旻去过韩府后,整个人的感觉都不同了。

起初他伤情再重,每日也是有说有笑,现在他脸上很少有笑,也只有对着她时,神色稍微温柔些。

玉桑放下帘子:“我不是想看他,无意瞄到,觉得惊讶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