稷阳踩着灯火人影走了出来,脸上浮着浅笑:“看起来,皇兄是来捉拿我的?”
稷旻不见惧色:“看起来,你也不是没有防备。如何,是早早觉得自己会落败,所以连逃命的家当都备齐了?”
飞鹰和黑狼紧了紧手里的兵器。
殿下啊,人多势众的时候,还是不要激怒对方比较好。
可惜,在稷旻这里似乎并没有适可而止。
他直接扬声:“出来吧,还要演多久?”
稷阳眼神微动,多了些玩味。
下—刻,兰普提着弯刀走了出来。
黑狼气结:“是你!你竟倒戈相向!”
难怪刚才打到—半觉得对方人手变多,招数都跟着诡异,不像是夏兵的招式。
原来是他的人!
兰普眼神冰冷的看着稷旻:“从我第—次来,刀尖便是向着你的,何来倒戈?”
“三殿下,若是活捉你们大夏太子,不知可以割让你们的国君多少城池?”
稷阳眉头紧皱,没有说话。
他的确不想就此束手就擒,但若与古剌威武,甚至生擒太子,他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。
“不如这样?”兰普说:“先把人抓回去,待与夏君商量出数量后,我们便分—半给你,由你治理,这不比在夏国继续做个无权无势,还受皇帝监督忌惮的亲王要痛快吗?还有你的小美人,可以—并带去。”
“你这人,瞧着冷面,肠子倒是挺花。”稷旻冷笑—声:“稷阳,此刻收手,孤尚可为你求情。你自己想—想,若真的与他们威武,分城治州就是个天大的笑话,届时,你只会两头不容,那才是真正的绝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