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桑想到进宫初衷,连连拍打稷旻收臂:“先、先放开我。”
稷旻哪里肯,直接将她打横抱起,大步往里走,同时吩咐下去:“将闲杂人清退,孤暂时不见外人。”
……
玉桑被稷旻抱进宫中,小心翼翼放到软榻上。
他不放心的将她上下扫了两眼,还是那句:“没事就好。”
她是没事,可江慈有事。
“殿下,姐姐被抓走了!”
“江慈被抓走?”稷旻蹙眉,结合早上收到的信,隐约猜到什么。
玉桑平复心神,将昨日的事情全都说了,包括江慈想起前情的事。
“原本我想多问她些事,可一觉醒来,她已不见,夹着的书信里说,她有事要出门,不要与家中声张,只当做无事发生回院子,无论发生任何事,我只当不知。”
“可我回院子时,冬芒重伤倒地,不省人事。”
“现在想来,我像是被迷晕睡在那头,紧接着夜里有人闯了我的房间,今早醒来姐姐就不见了,你说会不会是姐姐中途去了我房里,然后代替我被抓走了?”
稷旻看她一眼,心道她虽不知真相,却也猜的七七八八。
瞒着她也没意思,他轻叹一声:“若我没有猜错,是稷阳抓了她。”
他摊开手掌,那张揉成团的信纸递到她面前。
玉桑拿起来展开,一个字一个字读来,双手微颤:“这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