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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连忙拆开读,继而脸色大变,手忙脚乱穿鞋起身。

顾不上梳洗装扮,她极力忍住心中惊惧,所幸不曾碰到什么人,一路回了这边宅院,直奔卧房。

推门而入一瞬,玉桑的心凉了半截,冲上去扶起昏倒在地的冬芒,摸到了她脑后干涸的血。

她抖着手验了验,好在还活着。

“冬芒?冬芒?”

玉桑稳住心神,出门喊人:“请大夫!”

不多时,听到动静的江薇跟大夫一并来: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
玉桑已不在府上,留在房中照看冬芒的下人说,冬芒姐姐昨夜在攀高取物摔了一跤伤了脑袋,刚巧三娘子昨夜在隔壁院,今早回来才发觉。

江薇挠头:“她又跑那边做什么?”一看冬芒,又摇摇头:“罢了罢了,救人要紧!”

……

玉桑换了身去行宫时穿过的圆领袍,作男装打扮,一路奔赴宫门,然后被拦在宫门口。

玉桑掏出江慈落在房中的腰牌,这是她奉命进宫学习规矩时由皇后娘娘所授,凭此进出宫廷。

“我姐姐乃江祭酒孙儿,未来的三皇子妃,因身体抱恙需告假一日,所以请我代为进宫,还请两位大哥放行。”

然而守宫侍卫仍将她拦住。

“这腰牌对应身份,乃皇子妃之物,娘子作男子装扮,又持他人腰牌,恕我等不能放娘子入宫。”

玉桑这段时间她安安分分留在府中,除了陪江慈那阵,连出门都很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