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冬芒一把手扶得稳,顺势将她推进去,里面的人又顺势一接。
稷旻好笑的看着她:“一惊一乍做什么?”
车帘已垂下,马车驶动,玉桑回神坐到位上,气呼呼瞪他:“是我一惊一乍还是你神出鬼没!”
嚯,气性还挺大。
稷旻点头:“是,我神出鬼没,吓到你了,给你赔不是。”
他温柔随和的过了头,玉桑往后靠了靠,想起自己是从伯府出来的,又意识到什么:“你跟踪我?”
稷旻振振有词:“近来事多,恐会生变。是保护,不是跟踪。”
玉桑一脸“你继续掰扯”的表情,想了想,眼神不由飘忽:“你……不问我为何往来伯府?”
稷旻还真不好奇:“我连你的人都放了,难不成还管你同什么人结交。说了是保护,不是跟踪,也不是约束。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。”
这话说的,让人完全没法接下面的话啊。
玉桑轻轻咬唇,又道:“你把朱娘子弄成这样,接下来要如何收场?”
稷旻看她一眼,笑了笑:“好奇,还是想插一手?”
玉桑拿他毫无办法:“都什么时候了,还贫。”
稷旻摇摇头:“只要你晓得,你不是我什么人,我的事你可以好奇,但不能插手,而且,我不必解释。”
玉桑舔舔唇,这会儿竟说不过他。
再者,局势刚翻盘,他肯定还有善后事宜,眼下却先跑来,当面提醒她多小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