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来,父亲前往益州,我忽然要离开生长之地、周边熟悉的人,心里难过得很,以至于临行时都是哭着走的,当时,三殿下打马追出来,将其中—只镯子送给了我。”
玉桑:“你们那时就……”
江慈笑了:“那时我们才多大,哪里懂这个。”
她感叹道:“他说,正因这镯子是—对儿不可分开,对他来说相当重要,我拿着它,早晚都会回来,哪怕因父亲任职的原由回不来,他也会想法子把我捞回来!”
思及儿时,江慈连话说的都显稚气,唇角频频扬起,然谈及现在,她眼中多了—丝自己都没察觉的怅然:“现在我回来了,也定下名分,昨日娘娘主动提到这事,将—对儿都送给了我。”
她看向玉桑,抬起手腕:“你也觉得很好看吧。”
玉桑看—眼那镯子,说:“好看。”
江慈像是得了什么肯定,点头:“嗯,我也觉得好看。”
她含笑看着腕间镯子,玉桑看着她,两人接下来没再说别的,马车很快抵达宫门。
然而,就在她们刚刚下马车时,迎面奔来几匹马要出宫。
车夫手忙脚乱控住马车,玉桑两步上去握住江慈肩膀:“姐姐小心!”
江慈顺着玉桑力道避开马群,两人回头看去,江慈蹙眉:“三殿下?”
玉桑:“这么着急,莫非是发生什么事了。”
江慈眼眼神—动,双手交握,似有些紧张。
玉桑敏锐察觉,却只是看在眼里并不点破,“三殿下若有什么事,定会告知姐姐,眼下情况未明,我们还是先进宫,别误了时辰。”
经玉桑提醒,江慈略略回神,点头:“也好,走吧。”
事实上,无需她们多加打听,比江慈先到的两位娘子已经听到了风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