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桑感到迷惑:“你们……”竟不知说什么好。
朱伽莲:“既然你无话可说,那便换我说。”
玉桑微怔,她果然是有话要说才把自己诓进来的?
朱伽莲走向窗边,?轻轻掀开一角往外看了一眼,确定左右无人后,锁好门窗走回来。
玉桑眼看着她这番动作,只觉气氛都跟着紧张起来。
“江娘子,你回府数日,可曾听过朝中发生的事?”
“朝中?”玉桑摇头。她回来几日都安分呆在家中,并不知外头的事。
朱伽莲并不惊讶,反倒了然的笑了笑:“果然,殿下待你如珠如宝,江太傅更是护你护得紧,又岂会让你在这个时候被波及……”
玉桑轻轻蹙眉,也认真起来:“朱娘子有话不妨直说。”
朱伽莲轻轻咬唇,走向玉桑:“玉桑,你可知太子殿下主战之事?”
玉桑:“知道。”
朱伽莲眸色沉凝:“那你又可知,他不惜在汛期临近之时坚持让益州至云州漕运线上的工人冒险动工,还一直在追查行宫未了之事,闹得朝中人心惶惶?”
比起朱伽莲的担忧,玉桑更多是好奇:“这与朱娘子‘患病’有何干系?”
朱伽莲张口又止住,顿了顿,说:“你能这样镇定自若的发问,只是因你不知利害关系。”
“殿下主战之心明确且强烈,为促成出兵,他必会抓住一切机会,而问题就出在这里!”
“他抓着行宫之事不放手与在治漕上的冒进,固然是为出兵塑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,可一旦有什么意外发生,极有可能遭到朝臣口诛笔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