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怕你们这个年岁,被小情小爱冲昏头脑失了理智,什么都家族荣辱姊妹恩情,都得往男女私情后头靠!”
这话已十分直白,就差直接报名字了。
玉桑仍是笑着:“那就更不可能了!”
“桑桑!”江钧眼底忧色更浓,玉桑轻轻抿唇。
“罢了。”江钧叹了一声:“你只需知道此事,留个心眼,剩下的,祖父会替你办好。”
……
稷栩赶到稷旻这里时,稷旻已处理完了手头的事,正等着他。
“皇兄……”稷栩小跑赶来,气息微喘,来不及饮一口茶便忙着将带来的图纸从布袋中取出。
“我已派人将初步制定的开凿路线勘察了一遍,气候和地势地貌的细微出入都已更正,此外……”
“你喘什么?”
稷旻气定神闲的端起面前刚刚斟满的茶盏,放到他的面前:“喝口茶,把气喘匀了再说。”
稷栩微微怔住,颇不自然的应了一声,谁料手还没碰到茶盏,忽听稷旻道:“这是什么?”
“啊?”稷栩一眼稷旻,又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手臂处,脸色骤变。
稷栩肩头往下的位置有一小片异常的濡湿,饶是他一路跑来,痕迹依旧鲜明。
稷栩因出生的晚,赵皇后和嘉德帝对子嗣的期许多数给了长子稷旻,对次子稷栩更多是关怀宠爱。
尤其赵皇后,唯恐稷栩觉得她做母亲的一碗水端不平,对稷栩的衣食住行简直细致到了头发丝里。
单说他近来忙碌的事,算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担当大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