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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又岂会知道那些?八成是想到别处了。

玉桑悄悄打量韩唯,觉得他很有些古怪:“韩大人……没事吧?”

韩唯抬眼看她,扬起的唇角是个苦笑:“我能有什么事?”

玉桑想了想,道:“大人看起来……似乎与往日不大一样。”

韩唯:“是吗?”他已无意再谈,径自迈步离开,“你不也变了许多……”

最后一句话极轻极淡,四散开来,到玉桑跟前只剩一抹残存的模糊余音。

玉桑偏偏头看着他的背影,暗暗嘀咕:“说什么呢……”

……

走进屋内,稷旻正在写信。

见她进来,他也只看去一眼,又垂眸动笔。

玉桑见他在忙,乖觉的安静等待,眼睛瞅着他写字的动作。

其实,她在大殿上另写的一道字迹,是前世还在宫里时,闲聊无聊,仿的稷旻的字。

从前的稷旻骄傲又孤高,明明对她临摹他的字这件事感到欢喜,偏偏又不愿意表露。

她描了一阵便不描了,改练画画,他虽未置一词,可明显不乐意了。

然后,他开始一本正经的抨击她的字不好,横撇竖直都透着一股小家子气。

又道字都写不好就练习画作,无异于还没学走就先学跑。

玉桑是不知道古往今来有名的画师里有没有字迹形如鬼爬的,她只知道,自己算是被盯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