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既然如此,最初的时候,背后的人又为何要散播?
是他不曾想到事情会发生到这一步,还是存可什么更深的打算?
“祖父,如果最初发现古剌人疑踪且将其散布的人并非太子,而今一切更是为太子利用,局势见好,祖父以为,最初做这件事的人,动机为何?”
玉桑话一出口,江钧的神色骤然沉下。
他加重语气,着重强调:“这便是我要同你说的——玉桑,祖父知你心不在斗室,脑子转的快,也颇有想法。可这件事情,与你之前做过的事情全都不同。事关两国,当中多少阴谋算计,血腥杀戮,你想都想不到!知道的越多,麻烦也就越多。所以,此事你绝对不可过多干涉!无论太子将你叫去是要说什么,你只管一问不知,听见没有?”
玉桑在想祖父的话,回应便慢了半拍。
江钧一掌击在扶手上,语气加重:“听见没有!”
玉桑吓一跳,眼见祖父神色凝重没有半点玩笑,心中不免叹息。
他不过是担心她有事罢了。
乖巧起来的少女每一句都能哄人。
玉桑笑眯眯道:“祖父说的极是,您一席话真如醍醐灌顶,这可太危险了!您放心,我本也什么都不知道,殿下想问,我也无从去说呀。祖父放心,我去去就回。”
江钧半信半疑的盯她半晌,又叹一声:“罢了,你去吧。”
……
哗啦一声响,铁链随着束缚的人身动而发出响声。
兰普刚吃完一小块饼,又有了力气,看向稷旻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怨恨交加。
“不必再煞费苦心了,老子说了,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都忘了,老子没必要提醒你。稷狗,你一日不杀我,总有一日会被我杀。”
密室中只有他二人,纵然兰普凶狠放话,稷旻依旧面不改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