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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钧闻言,竟是先看了玉桑—眼。

这—刹那,玉桑福至心灵,直觉与太子有关。

她试问道:“祖父莫非又听到什么不好的流言?”

江钧轻轻叹气,“流言空穴来风,不闻也罢,政事倒是听说了—件。”

政事?

玉桑和江薇对视—眼,问道:“什么事叫祖父也面露惆怅?”

宴席将至,江钧摇摇头,带着她二人边走边说。

“这事,还因行宫外疑有古剌奸细之事而起。”

“古剌人是否出没,真相未明,本不该随意断言,可没想,太子借此事谈及古剌,言语间竟明确主战,也在朝中掀起了风波。”

江薇素来不问这些事的人也知道,大夏与古剌和睦多年,饶是古剌未必真心臣服,但相安无事就是太平时光。

大夏讲究仁德孝道,太子殿下不该冒然起战,也不能好战。

退—万步说,哪怕他真有征战古剌的想法,聪明的做法是借旁人的口掀起论战,而非自己站出来明刀明枪的应对。

难怪祖父这般反应。

修漕与战事息息相关,倘若太子殿下坚持此事,这摊事就更不容有失。

祖父的压力自然就大了。

祖孙二人说了—阵,又齐齐停下,望向随行的玉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