稷旻深吸一口气,一字一顿:“孤说了,孤没有生气!”
飞鹰:“那您多少吃一口。”
稷旻的目光又落回公文上,冷冰冰的声音从奏折后传出:“不饿。”
气都气饱了。
二人无法,只能作罢。
稷旻盯着文书,试图让自己冷静的做事。
可事实证明,他实在高看了自己,这种滋味犹如万蚁噬心,心境难定。
想冲到她面前质问她在做什么,也想严厉告诫她不许再与那些男人来往。
但他心里也清楚,这些旺盛怒火,皆是醋水浇灌燎起。
气到顶点时,又会有片刻清醒。
她从前那么介意祝氏。
易地而处,这些滋味,她都曾尝过。
哪怕捧出整颗真心来,想挽留的人依旧会去别人那里。
眼下,就当让她还回来。
这时,有人来了。
飞鹰出去一看,喜滋滋的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