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方想要掌控你,不是因为你好到让人想征服控制,而是你不上不下,也就这样了。再不管你安排你,非得庸碌一生,平白浪费了这金贵的出身。”
“这种情况下,你还排斥反抗,倒是你狼心狗肺,养不熟了。”
狼心狗肺,养不熟。
韩唯长这么大,就算与亲长争执再凶,也没人敢这样形容他。
他笑得肩膀都在轻颤。
“那要这么说,真是万幸了。”韩唯含笑看着她。
玉桑:“怎么个万幸法?”
韩唯轻叹:“万幸……”他微微倾身,“我是前者。因为太好,才被觊觎。”
玉桑干笑两声,忽然觉得他也挺能自我安慰,捧场点头:“是呀,这样想想,也不失为一件高兴的事情。”
韩唯看着她,心里暗想,也只有她,把原本烦闷的一件事,变成了值得欣喜的事。
不,事情还是糟糕烦心事,是因她,才以趣味压住烦闷。
韩唯不由深想,难怪稷旻如此迂回也要保她,不肯放手。
这样的可人儿,落谁手里舍得撒开?
可惜,稷旻注定求而不得。
韩唯看向玉桑的眼神微变:“我忽然有些好奇,眼下,玉娘子可有寻到那个明知时伎俩,还愿意帮你挡煞的冤大头?”
话题忽然扯到自己身上,玉桑微愣,两手悄悄撑到座边,不着痕迹的与他拉开些距离:“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