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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玉娘子何以一直盯着我的仆人?”

玉桑盯着英栾,?韩唯便盯着她。

其实,往日种种,说白了是玉桑和韩唯的过节。

韩唯一看她眼神便知她在动什么小心思——英栾曾险些杀了她,而今却在给她泡茶。

她得意又侥幸,还搀着三分之一的狐疑。

他越发觉得她有趣极了。

原来,她并非任何时候都心思缜密出其不意。

相反,在她毫无防备满心小女儿情态时,心思简直一眼可知。

这个发现,让韩唯一向沉寂无波的心池撩起一片又一片涟漪。

心池之上,是她在作祟。

所以,明知为何,他也故意这样问。

玉桑眼珠一转,落回他身上。

要说拌嘴狡辩,她可是连稷旻都没在怕的。

少女唇角微翘,由衷感叹:“倒也没别的,就是瞧着这位侍候的郎君,眼熟罢了。”

玉桑抬手将耳边鬓发勾到而后,一本正经:“像极了益州刺史府某个晚上,险些杀了我的凶手。”

咣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