亭间很快只剩下三个男人。
邹寻和陈拓是真的对各自所好衷情感兴趣,稷旻看他二人一眼:“方才说的那些那些,孤也十分感兴趣,只是朝中事忙,暂时抽不开身,若得闲暇,倒是很想与二位共同研究。”
二人俱是一怔。
太子今朝为储君,来日便是国之君王。
诸如他们这个年纪的官员,多是刚刚入仕,做些可有可无的闲散事。
多得是人做梦都希望被殿下圣人看到,继而冒头,才能得显。
所以,稷旻这番看似无意的话,对他们来说是可遇不可求的机会。
兴趣再盛,男儿都应以事业为重。
是以,二人皆面露振奋,作拜称是。
飞鹰在旁看着,心中一片清明。
男人有了事业心,什么兴趣爱好红颜知己,果然都要靠边站了。
……
走出一段距离,玉桑忽然慢下来,看着背脊绷直的江薇,扑哧一声笑弯了腰。
江薇回头瞪她:“你还笑!我是为了谁!”
玉桑连忙收笑,做小伏低赔不是。
江薇有些感慨:“你胆子真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