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从那时候开始,他便下定决心,不可让稷栩重蹈覆车。
他必须给稷栩最好的机会去磨练自己。
至于稷阳,就是当中的变数了。
稷旻记得,前世的稷阳并不得父皇的心,为他选了一门寻常亲事后便封王出宫。
但稷阳并不安分,总想要搏一搏民心,挣个贤王名头,结果闯下大祸,被抄家问罪,贬为庶民。
简单来说,前世的稷阳,从来不对稷旻构成威胁。
可这一世不同了。
不知为何,稷阳明明还是那副做派,父皇却很喜欢他,甚至让他亲自负责农产革新这种大事。
此外,他还和韩唯搭上了线。
连稷旻自己都承认,寿宴那日,若无玉桑半路劫杀,稷阳会是最初风头的那个。
这在稷旻眼中虽构不成什么直接威胁,但照今世情形日积月累,他或许真能成为一个贤王。
这一世,和前一世不同。
事件不同,人也不同。
稷旻走神间,玉桑忽然转身面向他,双手抓着他双臂,与他往角落里挤。
稷旻眼神一撇,就见那头已谈完三场。
两人就一直躲在隐蔽处,直至那两人走远。
稷旻也不急,就这么安静的贴着她,反倒是玉桑,拧着眉沉思许久,才缓缓抬眼望向稷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