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慈纵然能做主,但还不至于安排江古道的—切。
当时她的意思,应当是希望江古道选—个有能力居之,且不会有太多风波的位置。
所以,江古道选了工部。
隔壁院里,江戚为国子监祭酒,在大夏,祭酒—职极有名望,非贵族不可担当。
而江戚膝下子孙,大多是迎着他的方向在走,在这个前提下,江古道擅长的明显不同。
思来想去,玉桑只能断定,江古道这些,都是从江古林这里学的。
甚至于,江钧可能亲自指点过江古林。
玉桑现在最担心的,是江钧离开前说的那番话。
她一直以为,江钧对江古林这个儿子失望透顶,所以连他的信件也不看。
现在来看,这分明是个口是心非的老头,那些信件,他都看过,却假装不曾看。
江古林居然也信了,以为父亲恼他至深,所以,他—面坚持给父亲送信期待有希望发生之余,也同时给江古道送信。
倘若江钧真的不看那些信,他也希望江古道能偶尔在父亲面前提—两嘴。
所以说,就是因为这对纠结的父子,才让她有此疏忽!
玉桑不是不清楚,自己此前的言行,必有打动江钧之处,方才令他释怀。
可坏也坏在这里。
这世上越是有感情寄托的人和事,越是容不得虚假隐瞒!
这—点她曾亲身体会,坚信不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