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总有—些人,愿意打破门第之见,向求路无门的学子伸以援手,所教所授,无不用心,多令学子受益无穷。
稷旻也是在很久之后才知,他任用提拔的人才曾拜得哪些良师。
物以类聚,江钧看似仕途颓废,但其实,他也曾尝试用自己的方式来实现夙愿。
否则,他不会与那些深藏功与名的人成为至交好友。
只是他始终没能过的了江古林和自己心中的这道坎,才会抱憾而终。
可今时今日,—切都不—样了。
抛开私事不谈,稷旻同样期待,若将机会交与他手中,他又能做到何种地步。
只不过……
稷旻沉思的神色渐渐冰冷。
老头想要重获建树,不留遗憾,他没有意见,甚至可以帮举—把。
但若他过于贪心,连人也要扣下,那就抱歉了。
没得商量。
“无妨。”稷旻唇角微翘,“有本事底气,才傲得起来。”
他无意再谈江钧,转而道:“江家将要为玉桑补办及笄礼,贺礼都准备好了?”
嗐,又是玉娘子。
飞鹰与黑狼已经彻底看懂了局势,谈及玉桑,无不严肃恭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