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芒虽不理解她的所作所为,但心中着实想笑又心疼。
吧嗒两声,是筷子掉落,玉桑脑袋一栽,眼看就要扎碗里。
冬芒眼疾手快伸手托住,玉桑一惊,睁眼醒来:“怎么了?
冬芒忍笑,轻声道:“姑娘陡然耗力,明日身上该疼了。奴婢会些推拿功夫,稍后姑娘舒舒服服泡个澡,奴婢再帮姑娘松松骨,明日起来也舒坦些。”
玉桑现在只觉得疲累,让她舒舒服服睡觉,怎么都行。
又催着她吃了几口,好歹挡了饥,冬芒才收拾餐盘去准备热水。
夜幕四合,澡房水汽氤氲,澡豆飘香。
玉桑懒懒的趴在桶边,任由冬芒推拿舒筋。
别看是在阴凉处作业,实则脚下一刻没停,一直走来走去,还要避开障碍物。
或站或蹲,或踩或踹,一通操作下来,脚掌多站一刻都会疼。
冬芒功夫不错,玉桑被按得嘴上直哼哼,其实身上舒坦的不得了。
她按想着了,洗完后拉住冬芒,哼哼道:“脚还疼。”
冬芒忍俊不禁,说道:“奴婢去弄点药草,姑娘先泡泡脚再按。”
玉桑乖乖点头,拢着睡袍小碎步挪回卧房,四仰八叉的躺下。
背挨到床那一刻,她发出一道来自灵魂深处的喟叹。
“世间最安逸处,只在床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