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秋千,其实只是一根导火线。
叔祖父的脾气自不必说,玉桑显然也不准备粉饰太平安稳度日。
他们迟早要对上,与其憋闷着,整日或阴阳怪气,或尖酸刻薄的相处,不如一次爆发,痛痛快快。
因为父亲江古道的关系,江慈对叔祖父这房的关系多少了解的比其他人多。
父亲曾说过,叔父是个颇有才能之人,只是生不逢时,性格又难以相处,这才沦落到离乡背井的地步。
可怜叔祖父膝下儿孙单薄,这些年来虽闲在府中,但并未有一日真正快活的日子。
倘若这个结能在玉桑暂用这个身份时得到解决,无论是叔祖父还是叔父,这一生都能少一个结。
父亲知道,应当也会十分欣慰吧。
玉桑自是不怕江钧动怒的,她又不是第一次惹他生气。
她定定的看着江钧:“祖父无言以对,是知自己错了?”
一旁传来细微的抽气声。
冬芒算是真正见识到,什么叫蹬鼻子上脸。
小祖宗,你不将老人家气到昏厥便没有成就感是不是?
对面,江钧神情一凝,像是听了一个笑话,气笑了:“我错?”
玉桑沉下气,暗暗捏拳给自己鼓劲。
“祖父敢同孙儿打个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