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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芒指了指书房的方向。

江慈意外不已:“叔祖父到底是怎么说的?”

冬芒如实将这边的情况又说了一遍,江慈听着听着,心里只剩一句:简直离谱。

玉桑的身份是假的,理应能有多低调就有多低调,直至进宫为止。

殿下将她放在叔祖父这边,不也是看中这头内宅人员简单,叔祖父清闲不问事?

怎得短短几日,她不仅与叔祖父闹了好几回,甚至让一向不问事的叔祖父亲自管教起她来?

这不是上赶着往锋刃上撞呢?

可想着想着,江慈又变了想法。

经历益州的事后,她知玉桑其实聪明又机灵。

她都想得到的事情,没道理玉桑不明白。

换了旁人,江慈必会觉得对方蠢笨不知遮掩,亦或是觉得自己有了靠山后台,便无所顾忌横行起来。

但这人是玉桑,江慈不自然便会生出过剩的信任理解。

桑桑这么做,一定有她的道理!

但她得问清楚!

江慈:“她这课,得上到什么时候?”

冬芒满脸愁苦,掰着手指头同她细数,“快的话,大概酉时末便结束了吧。”

江慈险些将眼珠子瞪出来:“从现在学到酉时?那天得黑了,吃饭呢?叔祖父总不至于不给她饭吃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