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主动表示帮忙送礼,的确是想借在这边的院子溜达假装受个伤。
有江钧的态度在先,她忽然在这边院子受伤,任谁都会怀疑她是想赖在这头先住下。
所以,真伤假伤不重要,有个场面上说得过去的理由在这边先住下就好。
几个院子溜达下来,她一眼看中江老夫人那条石子路,多好的事故现场呀!
可就在她凝神准备表演一个夸张而不失逼真的假摔时,江慈不动声色的伸脚,结结实实绊了她一脚。
谁能想到,她们想到一块儿,而她又实诚至此呢?
这该死的默契。
江慈见母亲走远,捂嘴直笑,冲玉桑挤眼:“如何,我这一脚绊得高明吧!”
玉桑的拳头,硬了。
脸上扯出个干笑:“高,实在是高。”
不多时,花氏取来了药酒,江慈主动帮她上药。
看着这情形,玉桑脑中忽然蹦出之前稷旻为她上药的场景。
她愣了一下,将思绪压下去。
胡思乱想什么呢。
……
话分两头,稷旻刚一回宫就惊动了嘉德帝与赵皇后。
赵皇后泪眼婆娑的将儿子从头看到脚,只道他这一趟出门,非但没养出气色,反倒消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