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你自己好好想想。阿慈,你若总是这样,往后是要吃苦头的。”
这话江慈都听烂了,索性转了个身。
玉桑险些被发现,身子下意识后倾,眼看失重要倒,忽然被人揪住领子提了起来。
没等那头的母女发现,玉桑已被来人抱着闪身躲藏。
熟悉的气息,根本不必开口询问,而眼下躲藏为重,她老老实实伏在他胸口,乖巧安静。
少顷,环在腰上的手松开,男人的戏谑如期而至:“你的心是挂在江家上头摘不下来了?”
玉桑退开一步,稳重的解释:“不是我跟来的。”纯粹是偶然撞见,不想打扰。
稷旻抱起手臂,倚着背后的翠竹:“哦?”
玉桑懒得解释,“信不信随你。”
她话说的随意,目光却扫了稷旻好几眼。
不是她的错觉,他看起来……好像没之前精神了。
眼中血丝鲜明,脸色也有些苍白,就连他惯常的打趣戏谑,也少了几分生动的神韵。
可能是路途颠簸,他这金贵的身子吃不消吧。
稷旻已许久不曾同她这样近说话,此刻也的确没有力气和她辩嘴。
他看向江家母女离去的方向,轻笑一声,兀自开口:“当日事急从权,她只想家中尽快度过劫难,而今事过境迁,细细回想,又觉得许多地方不如她意。”
“江夫人有句话说的不错,江慈若继续这样,迟早要吃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