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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关江家家,又是女儿家的私事,他这样问出来,像在探听什么,未免失礼。

玉桑也懂了,八成又是稷旻编的瞎话。

神也是他,鬼也是他。

其实,刺史府那晚继续与玉桑已打了照面。

但他真正留意到玉桑,是亲眼看着太子皇兄将她从城楼上抱下来时。

长这么大,他还是第一次见太子皇兄对旁的女子这般紧张在意。

后来知她是江家失散多年的女儿,还是太子皇兄无意查出,就更觉他们有什么,这才多打了一声招呼。

不过她到底是个女儿家,自己这样冒然搭话委实不妥,是以,稷栩匆匆结束话题告辞离开。

稷栩走了,玉桑回到院子。

一直被安排在外院的奴婢,今日都进了院子,正在收拾什么。

太子正坐着饮茶,见她回来,吩咐道:“回来的正好,看看有什么需要收拾的,让他们去忙,益州待不了几日了。”

玉桑看了他一眼,转身进了里间。

几个婢子正在叠衣裳。

玉桑这才发现,进江家那日,她全副家当只有一个小包裹。

后来,又是做衣裳又是打首饰,如今的行李包起来比稷旻还多。

一个婢子翻出了玉桑以前的旧衣裳。

和她后来的新衣裙相比,这旧衣裳简直没得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