稷旻想到什么,让玉桑赶紧出去。
玉桑也反应过来。
她现在重回到那个身份,若叫稷栩瞧见她与太子交颈而卧,一经传开,她岂能不进宫?
是以,无需太子催促,她自己麻利收拾好,从院子另一道小门跑了。
看着她仓皇而逃的背影,稷旻心里无端堵了一口气。
这是在偷情不成?
……
玉桑匆忙跑出来,晨间凉风一吹,忽然清醒几分。
昨夜和稷旻的交谈也涌入脑海。
她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,思考起这件事情。
就凭稷旻放的话,要他放手哪里容易?
可他不打算让她进宫,这已比她设想的好了许多。
可是,真的要接受这个身份吗?
大户人家千金贵女的身份固然诱人,可前路其实与独自逃跑闯荡的风险是一半一半吧?
眼下再跑不大现实,还会激怒稷旻。
难道,真的重新做回江玉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