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被困宫中,辗转于太子和姐姐之间,她恨不得自己一眨眼就能远离皇宫。
曾几何时,她一想到便宜父亲早夭的女儿,便怒其不争。
这姑娘父母双全,还有机会随父游历,竟这般不懂珍惜。
还因自己早夭,让父母双双悲痛过度继而离世。
若她真是那位便宜父亲的女儿就好了。
她不需要照顾,自己就能好好长大,如此一来,她就能跟着父亲到处走了。
在玉桑简单的认知里,一颗火热的出走之心从未停止跳动。
所以,回答稷旻的这句话,纯粹是不想好好说,故意气他。
她不是听不出稷旻说话时转捡有刺的来说,还借她的话来攻击她。
既然是这样,那就相互伤害呀!
带刺的话谁不会说?
然而,稷旻并未被她激怒,反倒轻笑起来。
玉桑被他笑得心里发毛,忍不住转过身来:“你好吵!”
稷旻收了笑,微微侧首。
他忽然觉得,是因为自己一次次对她出手,才叫她的态度逐渐转变。
最后,成了此刻破罐破摔的放肆。
她看不惯他,而他干不掉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