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为何要慌?”江慈眨眨眼,望向母亲。
江夫人一愣:“你……你不介意?”她要进了江家,就是假身份,一旦拆穿,是要蒙羞的。
这是不可小觑的大事。
其实,就算不拆穿,和这样的人姐妹相称,心里多少膈应。
然而,江慈整个人很平静,她看着太子和玉桑离开的方向,心情微妙:“其实,也行啊。”
她眸光一动:“母亲,不如让我去同她说吧!”
江夫人当场愣住。
……
稷旻回到房间时,玉桑正蜷在床头抱成一团。
不到两日的时间,她先是在逃被抓,然后被丢城楼,紧接着见了蓉娘,如今,她又变回江玉桑。
这种被人任意摆弄安排的感觉,让她尝到了与上一世异曲同工的无奈与无助。
只因她生来命该如此,就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了吗?
是以,当罪魁祸首坐到身边时,玉桑将什么身份尊卑悉数抛开,投去了一个近乎狠毒的眼神。
“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,我不要同你回京,也不要再进宫!”
“想让我如上一世那般死在宫里,不如现在就杀了我!”
她情绪激动,理好的头发又乱了,稷旻什么都没说,竟缓缓伸手为她扫开碎发。
玉桑恨极了,也气急了,忽然用双手抓住他的手,发狠咬了下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