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桑急了,死死拖住他:“不行,不能这样去!”
稷旻明知故问:“为何不能去?”
眼下这个情形,就不能同他硬碰硬。
玉桑一向很识时务,此刻亦如此。
“我与蓉娘许久未见,便是要见她,也该收拾的体面些。”
她伸出手,细白的手指头捏住他衣袖,眸光闪闪,嗓音软软:“殿下,别让我这样去见蓉娘,好不好呀?”
稷旻面无表情的看着她,“还同我吼吗?”
玉桑连连摇头:“不吼了!”
不对。
她矢口否认:“殿下胡说,桑桑从未同殿下吼过!”
稷旻真想捉住她一通死揉,将她这副乖巧的模样揉碎!
两相对峙片刻,稷旻轻叹一声,转身往马车方向走,玉桑牵着他的衣袖,跟他走到马车边。
他从马车座位下的隔层里拿出一个包袱丢给她。
玉桑伸手接过包袱,大致能猜到里面是什么。
稷旻退开两步,勒令道:“动作快些。”
……
包袱里的东西十分齐全,除了衣裳和首饰,还有一把精致的铜镜和牛角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