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稷栩早就来了,得知太子在城楼上,本想上去说事情,结果被太子两个护卫拦住。

他在下面守了一会儿,听到太子皇兄的声音,还听到女人的尖叫声,心里早已惊讶生疑。

此情此景,稷栩心中一下子生出许多大胆的猜想,当然,这些猜想没有一个是敢问出口的。

稷旻没有回刺史府,而是就近找了个舒适的客栈。

守夜伙计的呵欠在明晃晃的金子面前荡然无存,转而成为热情的招待。

玉桑被轻轻放到床上,纱帐垂下,被拎来的大夫隔着纱帐为她号脉。

好在没有大碍,除开受了些刺激,便是右手臂脱臼,接上养着就好。

大夫离去,房中只剩稷旻与玉桑二人。

玉桑刚才哭的太用力,此刻收了眼泪,还忍不住一抽一抽。

而稷旻也在褪去前一刻的慌乱后慢慢冷静下来。

第一次,是借为曹広投毒一事试探她,她吃了许多苦头,还险些被夜旅人欺辱。

当时,他怒不可遏,险些一剑杀了那人,也毫不犹豫毁掉玉佩,中断了所谓的计划。

第二次,是借江古道一事试探她。

他早已决定,一旦她用了玉佩来救江古道,他便立刻以假传太子之令将她打入大牢。

这件事最后的说法不会变,江古道依旧是陪他演了一场戏,但她不知这是演戏。

他没想杀她,只想借短暂的牢狱之灾,让她吃点苦头,长点记性。

结果,此事不了了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