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慈也是怕的,可这股害怕恐惧里,?也有一份不动摇的坚定。
“韩大人,深夜闯刺史府,?究竟所谓何事?”
韩唯冷笑着打了个手势,英栾将受伤的江刺史带了出来。
江慈眼中的坚强有了裂痕,?眼眶当即盈泪,?近乎嘶吼:“父亲!”
“夫君!”江夫人原本是怕的,可看到那样的江大人,?她几乎立刻冲出来要过去。
江慈阻拦不住,?看着母亲不顾昔日仪态形象坐到地上抱起父亲,?心中又怒又疼:“韩唯!我父亲好歹是益州刺史,?你敢这样对他!”
韩唯负手而立,?冷冷道:“正因是一州刺史,?贪赃枉法收受贿赂,才更要重罚。”
江慈的眼瞪大,?近乎嘶吼:“韩唯,?你不要含血喷人,证据呢!?”
韩唯笑起来:“两方既敢勾结,自然有证据掩藏。这不是来找了吗?”
江慈双手紧握成拳,每个字都是磨出来的:“那你眼下就没有证据!既无证据,岂能搜我刺史府!”
“没有证据?”韩唯做了个手势,?已有官兵准备突围。
“江古道被当场抓住与曹広来往勾结,这已经是最大的证据,江娘子,我劝你最好配合,否则本官这些兵将,可不懂怜香惜玉。”
在听到“证据”二字时,玉桑脑子里轰的一下炸开。
她本就躲在角落,转身离开时并未引起韩唯注意。
从江府大门到她往昔院落的这条路,她闭着眼睛都能跑到,可她崴脚处才刚好,这般发足狂奔,又生了疼,以至于连连磕绊。
证据,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