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点头称是,返身回了房间。
飞鹰在外没有动静,玉桑心乱如麻,忽而身形一定,看向太子的书案。
她放轻动作与气息靠过去,一寸一寸将抽屉打开。
那几作为证据的封信还在。
和她上次记得位置一样。
仿佛被太子放在这里后就没有动过。
这时,外面响起飞鹰见礼的声音,太子回来了。
玉桑飞快合上抽屉,跑去里间拨弄洗澡水。
房门一开一合,男人的身影无声入内。
玉桑平复心跳,转头时已能盈盈笑道:“郎君回来了。热水已备好。”
太子看她一眼,走到衣架边抬手,玉桑连忙帮他剥去衣裳。
与此同时,她心里有些忐忑。
太子随时会提到“时限”这件事,她要怎么应对才能顺利过关,继续暗中观察他会有什么动作?
没想,此事竟是玉桑多虑了。
太子直到搂着她睡下,一个字没提。
就在玉桑以为他已睡去时,他忽然问:“你一看那应娘子,就知她在演戏吗?”
他说的是演戏,那就是应二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