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面不少心思,都是她一个一个想出来的。
江夫人笑着夸了应二娘几句,应二娘宠辱不惊的应下,越发叫人江夫人欣赏,侧首让江慈学一学应二娘的温婉聪慧。
许氏在旁听着,什么都没说,应二娘也不曾去看许氏。
江慈对这种场合简直深恶痛绝。
就算是亲生母亲她也不乐意,夸人就夸人,为何要拉踩呢?
百无聊赖之际,她转头瞄见玉桑,心情骤亮,可见她与太子站在一处,又不敢贸然打扰。
方才她偶遇太子,猜测太子是嫌场面无趣,心里念着玉桑怕她在这种场合出错,这才找来。
她乐得撮合,想来玉桑听太子解释完也能懂自己的意思,便毫不犹豫把她给交代了。
瞧见玉桑身上裹着披风,想也知道是太子为她去拿的。
江慈暗暗赞许自己决策英明。
简直机智。
时辰已至,应长史与夫人许氏作为父母,要对笄者训话,所以早早入了礼堂,端坐北面首位。
东边,赞者与正宾也已就位,往下还依次站了四个负责递送物件儿的有司,而西面这边则是给宾礼和其他女客观礼的位置。
正堂朝南的位置,也是进门的方向,则是并不进入礼堂的男宾观礼之处。
时辰已至,礼乐奏响,赞礼宣读礼文,一套既定的流程后,笄者第一次出东房。
十娘已经在房中等了许久。